一边手脚麻利地帮她穿好衣服,又仔细的上好药,这才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到了床上。
香香软软的床榻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,林月趴在枕头上狠狠吸了一口气,
一股阳光的味道沁入心肺。林月:这TM才是人过的日子。在武大郎家的日子,哪能叫日子,
分明就是活受罪。“婶子,我头上还有虱子吗?”她想起自己排列的战利品,
连忙抓了抓头发,急切的问。锦缎窝里捉虱子,这事儿想想都滑稽很。“没了,没了,
放心吧!篦了三遍,连卵都没剩。”“呼!”林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刚准备试着翻身时,
门被砸响了。“咣咣咣”的砸门声,像是要把这本就单薄的木门给砸碎。“轻点儿,轻点儿,
这门可值不少钱呢。”陈大婶大声吆喝着打开了门。“哟!是大郎呀!别着急,别着急。
林娘子在我这儿呢。”陈大婶一边说,一边侧身让开,给他看正在锦缎堆里冲他微笑的林月,
想让他知难而退。霞光里,林月乌发垂落如瀑,发间银簪轻颤,柳叶眉斜斜挑起,
眼尾泛着蜜桃色的红晕。眸光流转间,三分朦胧如雾,七分涟漪似波,藏着无尽的风情。
“大郎哥来了。”她樱唇轻抿,唇角现起浅浅的梨涡,娇俏动人。那身略微发黄的粗布里衣,
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杨柳般的纤细腰肢,竟比那美人图还要美上几分。武大郎一下子看呆了,
嘴巴嗫嚅着,却半晌说不出话来,那手足无措的样子,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。
陈大婶见状,满意的轻轻一笑,扯了他的衣袖,把人拉到凳子上坐下:“大郎,快尝尝这茶,
张老爷赏的呢。”武大郎木呆呆的接过茶碗,心不在焉地灌了一大口。滚烫的茶水,
灼得他咽也不是,吐也不是,两手攥着空碗不知所措。片刻后,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,
踉跄起身,佝偻的背影跌跌撞撞的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。“大郎人倒是实诚,
就是……”陈大婶一边收拾着茶具,一边忍不住叹了口气,“生成这副模样,家里又穷,
偏还有个不省心的弟弟。”“不省心的弟弟?你是说……武松?”林月心中一动。“...